映入眼帘的一切那样熟悉,就连办公桌后面那个人都还是老样子,一派慵懒地靠着宽大的皮椅,眉角微扬,唇边带着丝笑意。
甚至空气味道都一模一样,漂浮着浓郁香水味,香得令人作呕。
强忍夺门而出的冲动,潘辰死死的掐着手心,开门见山,“雷先生,我来是想求你不要起诉欧鸥。”
雷厉闲适地靠向椅背,动作优雅地系着袖扣,“给我一个理由。”
“那篇报道是我写的,欧鸥不知情。”她言简意赅地说清事情始末,虽极力镇定自己,却无法掩住破碎的语音,“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欧鸥。”
“我放过她,长路的损失谁来承担?”雷厉轻扬嘴角,“你们这篇报道害长路损失了三千多万,你说我该找谁赔?”
“我赔。”潘辰想也没想就答。
“你赔?”雷厉勾唇,“如果我没记错,你上大学的钱都是长路资助的,你拿什么赔?”
“我可以来长路打工,不领薪水。”
像是听见很好笑的事似的,雷厉突然笑起来。“我们公司普通员工年薪不差过20万,你就算干到退休也赚不到三千万,更何况……”他刻意顿了顿,“我们人力资源部应该不会请一个被开除的人。”
看她脸色煞白,双唇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