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她倔傲地反问。
“你说讨厌别人骗你,什么意思?”他直接了当地问。
潘辰被他紧迫的视线盯的心慌,担心再对峙下去会哭出来,慌忙别开脸,回问:“你上周六去哪儿了?”
周六?雷厉微怔,随即想起,“回家了,我姥爷过生日。”
“一整天都在你姥爷家?”她问。
“对呀。”雷厉不明白她干嘛问这个,但还是说,“早上去就一直在那边陪他,吃完饭才回来。”
“没去别的地方?”她反复确认。
“没有。”雷厉答得很笃定。
“你确定?”她再问。
“当然确定。”那晚几个表兄弟本来闹着去夜=总会继续下一场,结果被他给推了,为这事儿他们还笑话他要“从良”。
“可有人听到你亲口说周末要陪女朋友。”怕他否认,潘辰干脆提供更详尽的信息,“星期五、在停车场,你打电话时说的。”
雷厉这才听出端倪,眼睛瞪大地望着她。
潘辰把他的沉默当做默认,压住心口的酸涩,冷嘲道,“你周日一直跟我在一起,只有周六在外面,照你所说,难不成你会分=身?”
听她一句句的分析,雷厉嘴角慢慢勾起笑,好整以暇地凝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