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她。”
“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雷厉揽住她的肩膀,也不管老爷子看着,吧唧就在脸上亲了一口,羞得潘辰脸通红,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这几个小子一向不把他当外人,老爷子也习惯了。“行了,回去吧,路上开车小心。”
雷厉应好,揽着潘辰道别,然后驾车离开。
不知是不是老爷子的高粱酒年份太久,后劲强,车子上了高架,潘辰就觉得酒劲上头,整个人晕乎乎的。
看她打开窗户,雷厉赶紧问,“怎么了?不舒服?”
“头有点晕。”她靠着椅背,歪头看正在开车的他。
许是真的喝多了,这个角度看起来他还蛮帅的,五官立体,线条分明,微微抿起的薄唇带着浅浅的笑意。
记得在那本书上看过,薄唇的男人多情也寡-情。对应在他身上还真是全中。
“你这么看我,我会害羞的。”雷厉目不斜视地说。
潘辰切了声,把头扭向另一边,望着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酒意渐浓,老爷子的话和他下午的表白杂乱地飘过。
如果他是认真的,她该怎么办?为了不连累别人,为了前程,她可以说服自己签下契约,委身与她,但她不会忘记、也没法忘记他们之间横亘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