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紧,潘辰困难地启开唇,“我……”
“收拾好东西给司机打电话,他会送你回去。”雷厉把头别向另一边,像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挤出三个字,“下车吧。”
潘辰咬着唇一口气推开车门,刚站稳,就见车子突然打了个急转弯,然后向脱弦的利箭嗖地飙了出去,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久久回荡在空旷的车库。
他决定放了她吗?
呆呆的站在原地,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喉头隐隐泛出酸涩。
一定是太意外了。她吸了吸鼻子,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一步步走向电梯。
木木地刷卡,木木地开门,木木地脱鞋,木木地坐在沙发上,每一个动作都机械无力,仿佛灵魂被遗落在雷厉车上。
她应该马上收拾行李离开这个华丽的牢笼,可好像又有什么让她迈不动腿。
他是随口说说还是真的会放她走?还有父亲的事,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应该确实不知情。
其实,晚上他下属所讲的赔偿,她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如果没记错,四年前也是这个人跟她讲了同一番话。
“姑娘,有关你父亲的赔偿纪录全在这里。”那个被秘书称为吴总的男人把一份文件递给她,“你自己看,我们都是按照规定赔偿的,而且考虑到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