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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毓森怔楞,尘封的往事从某个角落一点点挤出来。
报应?将所爱亲手推给另一个人,大抵是这世间最剜心的报应。
甩掉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林毓森故作轻松地说,“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这样赢了你,我也胜之不武。”
雷厉抿唇,再说,“我还有一个请求。”
“什么?”林毓森诚心戳他的痛楚,“先说好,我只能保证不趁人之危,不能保证她不会爱上我。”
雷厉果然又是一阵沉默,良久才沉吟道,“你能不能随时告诉我她的近况?”
“好。”林毓森答应得很爽快,“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了。”雷厉摇头,“我会找人准备好合同,等我回北城就可以签转让协议。”
“你在鹤庆?”林毓森吃惊。
“我下午就回来。对了,我请的专家也是下午到,你提前跟她打个招呼吧。”雷厉又交待了几句。
挂了电话,他靠着椅背慢慢闭上眼,仿佛被抽掉筋骨,浑身都软趴趴的,没有一丝力气。
车外的许译见他这样,再想刚才他说的那些话,也不忍再说什么,只小声问,“雷总,现在就走吗?”
隔着玻璃,雷厉深深看了眼住院部的方向,缓道,“去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