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想问雷厉去哪儿的话生生压了下去。
他老了,可不糊涂,这一前一后来两个男人,还都山长水远的赶来,这份情谊,哪能是普通人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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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一向不提倡太多家属等在手术室外,所以手术室面就安了两个座位,林毓森自然让老人和潘辰坐,自己则倚靠在墙上,这一站就是九个小时。
凌晨两点,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手术很顺利,异体被摘除,但由于另一个肾脏功能还未恢复,潘母仍没有脱离危险期。
“如果能挺过24小时就有转机。”陈教授有气无力地说,“晚上我们会留在这儿,随时观察。”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站着做了□□个小时的手术,两位教授累得够呛。
二人助理一听他们要留下,忙劝道,“教授,你们先回去休息,这边我和小马会守着。”
林毓森见两位长者脸露疲色,也劝,“对,我先送你们回去休息,有什么我再派人去接你们。”
其实,他压根没时间交代人准备车和酒店,但他知道,雷厉肯定早做了安排。
果不其然,他陪着二人刚走出医院,就迎上来一个人,恭敬地朝点了点头,“林总。”
林毓森认出许译时,微微吃惊,直到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