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灼热的伤痛慢慢变为一种麻木的痹意。
熙熙攘攘的大厅里,她就这么出神,发愣,直到一双手压在肩头。
她木木地抬起头,看见林毓森脸上相继掠过的惊讶和关切。
“出了什么事?”他问。
她张口,想说没事,可喉咙仿佛塞了一块馒头,挤不出半点声音。
脸上有些痒,像是有小虫子爬,她抬手覆上去,指尖是凉凉的湿意。
原来,是眼泪。难怪,他一脸吃惊。
林毓森掏出手帕递给她,等她擦完泪,才蹲下来,盯着她膝盖上的污渍:“怎么弄的?摔了?”
潘辰点头,低不可闻地嗯了声。
林毓森蹙眉,伸手挽起她的裤管,并在她试图躲开时,按住了她,“别动,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不大,却自带威严,潘辰不敢动,乖乖地仍他拉起裤管。
他半跪在她面前,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触伤口周围的皮肤,再试着用力摁了摁骨头,然后松了口气,“应该只是擦破皮,没伤到骨头。”
两人隔得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头发上清爽的味道。
看着膝盖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潘辰心跳倏地乱了几拍。
空气中有暧昧的味道,紧得令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