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晕过去。”
“怎么会?她又不认识我。”雷厉分析,“你爸出事的时候,我还刚到长路,集团负责人是我爸,只要我不说自己是长路的,不提我爸的名字,她肯定不知道。”
这倒是,想当初她去长路讨说法,也是去找雷厉的父亲,到了才知道他父亲刚刚卸任,由他接班,妈妈那时身体不好,所有跟长路的接触都是大舅,她估计连雷父的名字都不清楚。
“可是,我大舅见过你。”潘辰隐忧。
“他不敢说。”雷厉笃定,“他们都很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倒是,不过……”
“别不过了。”雷厉抢白,“你妈现在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你要是推三阻四不肯让她见我,反倒让她起疑心。”
这话不假,她也不能每次都插科打诨转开话题。
察觉到她仍有些不踏实,雷厉笑道,“好了,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不会穿帮,而且保准让你妈满意。”
也就不穿帮的情况下能满意。
潘辰悠悠地叹口气,继续跟他讨论接下来的事。
经过商量,两人决定趁着中午大舅他们都不在,就让雷厉来见母亲。
虽是对好了“口-供”,潘辰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回到病房,她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