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像是想起什么,“对了,你们定好什么时候结婚吗?”
“本来是想等你们同意就结婚,但现在”他扯了扯嘴角,“我想等公司的事处理好再说。”
潘母颔首,“我也是这个意思。现在这当口,办喜事也高兴不起来。”
“我明白。”雷厉紧了紧母亲的手,“我也想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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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些日子忙得昏天暗地,都是在处理长路的事。”潘辰问。
雷厉点了点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不想让你担心,所以骗你是开新公司。”
潘辰理解他的艰辛和善意的欺骗,却仍不明白,“这些跟你和段颖订婚有什么关系?”
雷厉默了一会儿,坦然地说,“她父亲和舅舅都是长路董事会成员,也是除了我们和陈家外,最大的两个股东。”
潘辰一下子明白过来,“你和他们家达成了协议,对吗?”
雷厉微垂下眼,表示默认。
在接手这件事后,他才知道父亲的处境有多艰难,也明白什么是人情冷暖。
由于陈家靠上了新的当权者,一些曾跟父亲称兄道弟的股东纷纷见风使舵,投向了陈家。
为保住董事会席位,雷厉一方面借助瞿白和周延的力量收购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