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说。
经理应好,拿着菜谱退出包厢。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门一关上,屋外的热闹顷刻被屏蔽在外。
潘辰微垂着头,盯着桌布的花纹,脑袋里仍想着母亲那些话。
发现她在走神,雷厉也保持沉默,不去打扰。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的静默着,直到经理敲门,带着服务员上茶上菜,一番热闹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
见她一直没动筷子,雷厉赶紧夹起一个水晶虾球给她,“尝尝这个,是他们这里的招牌菜。”
潘辰默了一会儿,终于拿起筷子,把虾球送入嘴里。
雷厉暗舒口气,急忙又给她夹了好些菜。
眼看碗里堆起小山,潘辰抬起头,轻轻叹口气,“你吃你的吧,不用管我。”
“没事,我有在吃。”
潘辰瞥了一眼他干净如新的餐盘,抿了抿唇,然后伸出筷子夹了一块咕噜肉放到他碗里。
雷厉又惊又喜,眼睛瞠得大大的,像个终于讨到糖的孩子,嘴角扬起大大的弧线。
“谢谢。”他咧着嘴,笑得像个傻子,笑得潘辰鼻子微微发酸。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她的眼泪和痛苦,他的威胁囚禁与小心翼翼,何尝不都是因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