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得多,她虽然有注意,但偶尔也会放松给忘记了——比如刚刚被阿云抱着走来走去……
怪不得她,在战场上的时候,她还干过把重伤的士兵扛回营地的活呢!
花谷里最腼腆的师姐,平日里与众位师兄研讨医术时说话都细声细气,脸红得不行,但在战场上,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将那些血污满面生死不明的男子背起往医疗帐跑时,却是丝毫看不出在意男女大防来!
那些虚无缥缈的贞节,比起人命来,不止一提。
但是现在不是那种特殊时候啊……
原随云的手从额头慢慢移到了脸颊上。
手下的温度让他知道,阿晚只是对此有些困扰,并没有女孩子的羞涩。
是太小了吧,还不懂这些……
她甚至不懂为什么那些女孩子略略靠男子近些,就面红耳赤的原因。
俗话说的,没开窍。
“我很担心阿晚的安全,不敢离开。”原随云听不出自己声音里的异样,他希望阿晚也是如此。
可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在提出抗议。
想要她听出来,听出他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朋友的立场。
也许他的担忧完全是没有必要的,阿晚还没到会注意到这种事的年纪。
但他依然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