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不是她,是我。”
方言问:“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也是孙协安想问自己的,为什么?要那么恐惧婚姻的到来?
这个问题,也是周五他等徐静贞之后,反复思索的。
他的房子在三十层,他喜欢住的高,从上面看整个城市车水马龙的灯光,会感觉自己特别渺小,所以古人喜欢歌咏山川大海,面对庞大,会更让自己冷静。自己是那么渺小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想要活出自己的意义anybody,就需要格外的努力。
所以在他的人生中,他像一条被自己的鞭子不断驱赶的马,只有向前,不断向前。
而在完全安静的时刻,可以像现在这样,点一支烟,由着三十层高的夜风吹着头发,想一想人生。
到底是为什么?他不想要婚姻。
或者应该换一个角度来问这个问题,婚姻到底是什么?
他在烟头火星的明灭中,想起了第一个递给他香烟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给了他家的感觉的男人,孙爸。
以前,他是随他的母亲何田莲姓的,他姓何。
何协安和何田莲,曾经有过一个家。那个家也许在他婴幼儿时期的记忆里,有过父亲宽大的手掌,或者温暖的怀抱,但是可惜,他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