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帐子唤人进来,看到进屋来的是绿蕉,她竟然松了一口气,绿蕉大大咧咧的性子,想必瞧到她这么个样子也不会去胡乱猜想。
她让绿蕉准备热水沐浴,掩了嘴装作打哈欠的样子,起身就往布帘子后面的浴间走,到也没叫绿蕉看出什么。等到热水都备下了,她没叫丫头服侍着,把人都打发了出去,解了衣裳坐到浴桶里,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锁骨上有几处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迹,想到昨夜的荒唐,她的心止不住一阵痉挛,满口都是苦涩。
待到梳洗好,她自己又往脸上敷了些粉,穿了件珍珠盘扣领子的比甲,虽然双眼还是有些红肿,但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去到姚娡的屋里,没曾想采菱正在给她喂饭,姚姒快步走上前,惊喜的唤了声“姐姐”,瞧着姐姐头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白布,很是担心她的脑子是否有影响,她朝姐姐一迭声的问起来,“姐姐,你瞧瞧,可认得我是哪一个?你又是我的谁?她们呢?”她指了指屋里服侍的几个丫鬟,“你可认得出来她们都是谁?”又怕姐姐认不出人来,一颗心咔到了嗓子眼里。
姚娡虚弱的朝妹妹笑了一下,慢慢的抬手,摸上了她的脸颊,“叫你担心坏了吧,你是姒姐儿,我哪里会认不出来。”
姚姒喜得直在心里谢天谢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