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弱不胜衣之态,再往那一立便自成一股子风流写意,微风轻轻一送,衣袂飘飘,直宛如画中人。
恒王立在不远处,一个错眼,那画中人捏了绣花帕子掂起脚尖来摘了朵不知名的野花儿,羞却着一张素净的脸儿把周遭一瞄,眼见无人的她,把那朵柔丽的小花儿轻轻往她乌黑的鬓边一插,拿手摸了摸,许是又觉着难为情,却又舍不得把花儿拿下,好不为难人。
恒王静静的望着那边的人儿兀自出神,一旁的慧能掩了脸上的笑意,意有所指的出了声:“这姚家大姐儿历经了一番生死,倒比从前开朗了不少,倒也算是一番造化。”
恒王似笑非笑的看了慧能一眼,他“噢”了声,又看向了那画中人,“这就是那日在衙门里状告姚家后又撞柱明志的姑娘?”
慧能点了点头,想着刚才恒王看过来的眼光了然,他却不动如山,笑了笑就道:“这姚家姐妹也算是命途多舛,从前她母亲姜夫人还在生时,对寺里多有布施,老和尚怜她姐妹二人孤苦无依,这才舍出一片清净地给她二人为亡母守孝。”
“如此吗?”恒王状似自言自语的发话,这样的情境,如何叫人猜不出来,这老和尚,竟也干起了这等营生,虽有几分不悦,却也没失态,他面上的笑意并未淡下去,就真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