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产生了幻听,一时间脑子有些懵。
他的手却抚上了她的脸,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的摩挲。
她一个激灵,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就着朦胧的灯光,就见他是真的醒了过来,那刚才就不是她的幻觉。
“五哥,五哥,你真的醒了吗?”她还不死心,又揉了把眼晴,再瞧一遍。
她就是他的良药,他看到她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面前,天知道他多么感谢上天叫他遭这一回的难,“担心坏了吧!”他望着她,嘶哑着声音道:“我就知道,你不是这么无情的人,到底你的心里是有我的。”
该是怎样的心心念念,才让他醒来先不问自己的身子如何,而是与她这样的纠缠。
她满心的激荡,不知如何开口,想到先前自己的所做所为,只觉得无颜面对他,背过身,“我去叫大夫来。”
他哪里容她走脱,拉住了她的手不放,“大夫能治身却医不好心,姒姐儿,你就是我的良药。”
有种她两辈子也不曾有过的感觉如雷击着她,她的眼泪瞬间汹涌而至,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全身如被人施了法定住了似的,心跳得那样的快。
她隐忍的低泣都叫他听在了心上,他脸上的希寄就变成了一种令他目眩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