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风声?”
这话却是问得稀奇,姚姒似有不解,“什么风声?”这几日因着柳筍之事,她连屋子都显少出,难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她还不知道的?”
谭吉神情一滞,他脸上便有几分踌躇,但很快他便掩了去,“姑娘,请恕我直言了,姚家这回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姚姒吃一惊,“你说什么?”她把谭吉的话重复了一遍,“姚家要大难临头?这是怎么回事?”这消息太过突然,姚姒有片刻失神,但很快她便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还请您仔细与我分说。”
谭娘子朝丈夫瞅了眼,这才叹了口气,替丈夫回道:“姑娘,具体事情我们也知道的不是很齐全,只听说是因着五爷受封一事引发起来的,五爷上次受重伤非是偶然,而是有人私底下勾结荷兰人,将五爷在海上的布防告知了荷兰人,如今有官员上了奏折,一举揭开了福建沿海官官相护并勾结倭寇在海上大行走私,且还是走私军械,如今这桩大案子正由大理寺和刑部以及皇上指定的彭阁老一起会审,听说证据直指福州的洪家,彰州姚家与焦家李家赫然在案。”
姚姒初闻得这样的事情,惊讶得迭声直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件事若说没有赵斾的影子,她都不会相信。想到赵斾不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