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的到大沙发前,站在一米开外,笑吟吟的把水杯递给袁朗,“你口渴吗?”
袁朗玩儿味的看着她,似乎在研究她的表情,她的态度,她的大脑。
这让周倜觉得毛骨悚然,但还是酒壮怂人胆的没有退缩,她甚至把半个屁股坐在沙发另一头,挂着讨好的笑脸,坚持要递水给他喝。
这是我的好意,我的歉意,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这是醉酒之人的执着。
袁朗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杯,却没有喝,那张俊美的如最顶级雕刻大师雕刻出的男性脸孔上,始终是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
那双深邃的眼睛,黑的像最深的潭水,仿佛连中午的太阳光,都会被全部吸入,使之再无炽热温度。
这样的袁朗,让你猜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仿佛你永远都很难彻底了解他。
他这样的神情,让周倜很不自在。
见他不准备说话,也没有给她什么反应,她便准备站起身走开,省的自讨没趣。
她也实在太困了,想着什么都不说,栽回她刚进进门那会儿被他甩进去的大沙发里,什么都不管先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