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吃奶的劲才死死地按住她的脑袋,勉强将她制服住,接着便是一场激烈的生死决斗。
所有关于初吻的美好的词语,都与这场恶斗无关。
最后,厉风气喘吁吁地放开她,目光触及她破开的唇角,那儿染上一抹显眼的血迹,鲜艳而魅丽。
她因为剧烈的挣扎,原本梳得整齐的马尾辫全散开了,乱糟糟的搭在头上像个疯子。他自己也衣衫不整,凌乱又狼狈,可心里却止不住的春风得意,像打了场胜仗似的。
肖芊芹好像被刚刚那架势给唬住了,傻傻地站在原地,终于不再嚷嚷着要舔脸了。
厉风休息一阵子恢复体力,率先走出洗手间,在门外停住脚步,回头朝她使了个眼色,“走了,送你回学校。”
肖芊芹也没说什么,乖巧地点点头,像一匹被驯服了的良驹,很听话地跟在他身后走出去。
见她一副温顺的样子,厉风心里暗喜,想着就该让包厢里的那群人看看这一幕,看到没,老子才是在上的那一个!
当然,这些事情肖芊芹是不可能知道了。
因为厉风说她是因为犯蠢走路不看路,不慎撞到门板上才把嘴磕破了的。
肖芊芹觉得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要撞门也应该是头先撞上的,头都没事呢怎么嘴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