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提醒她们,将我的六根金簪全部固定上去。
“金玉节”过后的这半月,似乎风平浪静。药光顾忌紫罗兰,停下了催蛊之事,我因此少喝了不少虎狼之药。药殷对我,表面上态度如常,但是一直不给我与他独处的机会,连给我喂药的时候,也特意在屋内留下几名弟子。
我的“时艺”文还在进行中,为了写出工整的对仗格式,流畅的起转承束,还不得不去研究这个时空的历史纪事、典制掌故、神话传说……就遗憾这个国家是举荐制而非科举制,不然照我这种学习的干劲,寒窗苦读一年,就能包袱款款地下山参加院试及乡试了。
真是生不逢时、时不予我、我心幽幽啊——这是我吃饱撑着之后,发出的感叹,说此话之时,我正撅着屁股,蹲坐在外院大门边的石槛上,手里紧紧提溜着一个三层式的如意纹漆食盒,毫无形象可言。
如果说,这几日看似一切美好,那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
“玄长老,今日的精神不错啊!”一个黑衣女子忽地出现在我跟前,落地无声。
“托福托福!”这女子就是我现在要等的人了。
“玄长老,请吧!”她如往常一般,状似为我引路,但是始终走在我身后半步,不曾逾矩。
当我们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