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啊!”他没注意到我态度的转变,兀自回忆着说道:“离家的时候,阿娘有交代,让我一边修行一边寻访蛊物。我想蛊物好蛊,就到处找蛊。我听人说,这里的蛊,都是世间少有的珍奇,就来了,正好遇到招收新弟子。”
这么巧?!我暗自记下,继续探问:“为什么说破不了阵,要两年才能见到我呢?”
“不是规定,新弟子入门两年时间,才能正式拜师吗?”他回答得这么理所当然,倒是一下就把我噎住了。
“拜师跟你见我,有什么联系吗?”我不耻下问。
“你住在东院,我住在北院。我去东院找过你,守院的弟子不让我进去。”他依然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每天都会从东院到南院,再从南院回东院,路线规律得连她都知道了!为什么你却不知道?”我顺手指向花圃。
“谁?”他顺势望去,自然什么都没看到。我不耐地拖他过去,拨开遮挡的花枝,食指垂直向下——
“你……你杀了她?”包子脸再次皱起,他连连后退。
“不然你以为金蚕是哪里来的?”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不会是第一次见死人吧?那张“粉”脸,似乎白里透青了,他似乎开口欲言,却久久未发出声音,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