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是自夜宴后,我第一次见到他。
我不知道他是否精于医,只是过去的两年内,他从未给人诊治。事实上,由于他的身份尴尬,为了避嫌,他连自己住的院子都甚少出。
看得出,今日的他是经过了精心地打扮。柔软如华美布匹的青丝绾成倭堕髻,令原本就芳菲妩媚的他,越发妖娆艳绝。白粉脸上贴了飘摇的落英钿,身着杏色的束腰缎裙,摇曳的蝴蝶袖几乎垂地,纤柔婉转,就之如啼。
他闻声偏头,见来人是我,眨眼怔住。半晌,蹙眉道:“瑾听闻,玄长老勇擒刺客而负伤,怎的没在苑内休养,来此为何?”
原来现在门派流传的是“勇擒刺客”这个版本啊!我暗自撇嘴,随口答道:“在东院呆得烦闷,到处走走。”
他定定看了我一会儿,转而说道:“那天,瑾失礼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他醉酒失态,倒没放在心上,摆手施礼,不再与他多言,欲脱身离去——我可没敢忘记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定时炸弹。
“玄长老,可是因此轻视于瑾?”他见我不语,脸色一沉,少了柔弱,咄咄逼人。
见状,我心下不悦,拧眉。
这时,一个侍卫装扮的女子从一个院门内走了出来,冲毒瑾行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