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挣脱了出来。
墨台妖孽骤然站起身子,单手捂唇,眼色迷蒙,颜如渥丹。
“你……咝……”刚欲开口说话,就因牵扯到伤口,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够狠!
墨台妖孽一言不发,只瞟了我一眼,就转身出去了,似乎还带着几丝的慌乱。
这算什么?!怎么看吃亏的人都是我!我才咬了他两口,他咬了我这么多下!赔大了!我轻触下唇的伤处,突然想到自己的粉妆——我唇上的那层厚如膏的胭脂啊,他居然还能咬得下口,真不愧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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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十余日了,我彻底实现了以墨台妖孽为中心的陀螺生活。白天赶路,他多是呆在车轿里,我自然是呆在他边上发呆;天黑后,一般都会赶至客店休息,我自然是跟他同房同床,偶尔错过宿头,只能睡车上,我自然还是紧密团结在他的周围——真可谓,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恩爱夫妻的典范。
当然,如果墨台妖孽肯稍微正常那么一点点,就完美了!
我不得不感慨,一个人脑袋进水,我还能应付,但是,一个人脑袋浸水,我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