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颗粒,现在与水接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反应,在被雨水完全冲刷干净之前,毒性可能比气态的时候更大!”
我也没管他们能否听明白,就急急爬下了马车。
烟雾的颜色慢慢淡去,与雨水混合,落在身上,呈滑腻的油状。我惊异地发现,那些拉车的驴马都已毙命,不是死于毒素,而是被人用利器划开脖颈的,地上留下无数个雨水也冲刷不去的血洼。显然,那些训练有素的车妇毒发前,意恐惊马踏人毁车,就直接动手了——我不禁张口结舌,她们接受的到底是怎么样的教育?!满地的护卫及车妇,有的完全休克了,有的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有的仍在抽搐……我极力无视,径自走着。
我先爬上了红木车轿,身子刚探进车厢,脖子上无声无息地横了一把剑——
“那个……我很高兴看到你们没事儿,但是千万稳住情绪,别乱激动!”我僵直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夫人!”夏枫低呼,急忙收了剑,将我扶起来。
我上下打量他,只是脸色有些发白,似乎并无大碍。车内的软塌上,春莲趴卧着身子,但是手里同样握着剑。
夏枫说,刚才他不放心春莲,就没下车查看,后来从窗户看到有异状,急忙掩了窗门,所以并没有吸入多少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