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灿烂,只是感觉不到暖意了。
“我只是好奇没脖颈的……”倏的住了口。总不能当着冉燮家的两个小厮的面,嘲笑他们家的公子吧?!
此时,放眼看去,各个厢房的席帘皆已落下,看来差不多是时候了。
我起身,润笔,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开始画。每一笔墨线,每一个姿势,都是练习过百遍的。白绢上,渐渐显出了图样,为了强化水墨的肌理,墨台琉让我夸大了荷叶与荷梗的对比,荷叶酣畅淋漓,荷梗细劲柔秀,荷花湿润模糊。我越画越快,下笔如锥画沙,欲其匀面藏锋。
待我收了笔,发现墨台妖孽的一双春泓始终落在我的身上,笑得好像……“吾家有女初长成”那种顶着父性光环的骄傲与自豪——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否则墨台妖孽会将我直接从这里扔进荷花池里养着。
显然,冉燮府的两个小厮对我的绘画速度颇为吃惊,一脸呆愣地站在那儿,春莲叠声唤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接过画绢,捧着出去了。
“仪公子妻主墨台氏,为‘菡萏会’献上第一幅佳作!”园中传来女子的唱喏声,就见那两个小厮展着我的画绢,绕着园子走了几圈,然后仔细地收起,送进了对面的瓶式门洞。
我现在的名字,即是墨台玄——如果让桓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