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缸中——根据理性思考,既然这两瓦缸不是并排而立,人们查看缸内,当发现第一口缸是空的,往往不会费力探身查看第二口缸。
不经意地瞥进缸中,我的动作一僵——很好,我绝对有理由相信,那两条角蛇被祭司老太婆照顾得非常好,在颜煜“致清”的几天,它们依旧吃香喝辣。
实在不忍心将美好如清流的颜煜与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死鸡放在一起,那真是作孽啊!我嫌恶地捞起鸡的尸骨,扔到第一口缸里,想想不放心,干脆扯下外袍铺在缸内,然后才把颜煜轻轻放了进去,盖石板的时候还特意留了一些通气的空隙。
满手的血污,一时之间找不到地方净手,只得隐忍。我利索地换上颜煜的佐祭服,我的身高与他相差无几,身姿体态虽远不如他那般纤柔,但礼袍宽大,不会显露腰身。
之前颜煜牢牢抓在手中的鬼面具,是已经有一定年月的古物,不知道究竟传袭了多少代,可是它不该传到颜煜的手上,至少……不该是现在。
带好面具,吹熄烛火,我退出了楼屋,本想从井中打水洗手,却惊觉有人进院了,慌忙之间将双手藏于袖袍内,然后故作淡定地转身面向来人。
☆、63秋豫暮花迟满心尘2
来人是颜家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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