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标致,掩冉半开,娉婷绚红,丽质鲜妍。
映日的梅下,靠坐着一位身着月白裘袍的女子,玉簪盘髻,肤色白皙到几近透明,五官并不出众,第一眼没有惊艳的冲击,但看久了竟让他感觉舒服,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眼中没有*,仿佛对任何事都无所求,似乎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想,又似乎因为什么都想过所以才不想的。
在墨台烨然的印象中,她没有愤怒,没有喜悦,微笑对她而言,仿佛只是一种表情,所以——她不该笑的,不该笑得如此愉悦,不该笑得如此肆无忌惮,至少……不该是对着他人笑。
当春莲赶到的时候,她看到的是面无表情的主子,她不禁心中一凛,目光飞快移向梅树下毫无察觉的男女——女子是她家夫人,而男子……她还真认识,是墨台氏一旁系亲族送入府的,说是做伴当,实则应是内线,同其他宗亲外戚送来的人一起,被主子安排了在外院帮忙。
当她家夫人笑得前俯后仰的时候,春莲不小心瞄到她的主子的眼底寒气聚敛;
当她家夫人轻佻地说道:“……心已成魔的,已经不能算人了,应该称之为‘妖孽’”——春莲清楚地看到她的主子细致光洁的额面抖动了一下;
当她家夫人亲手将一块糕点送入男子口中的时候,春莲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