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拱手行礼,道:“还请墨台夫人示下。”
“我大胆猜测,这两只鸽子可能是……我的夫君放养在附近的。”我确定墨台府有饲养信鸽,譬如当初被墨台遥死命掐在手里的那只,而且鸽子身上的银徽,像极了墨台妖孽让我挂在桓城商铺的标识——仔细回想,我还从没问过墨台妖孽银徽的来历与其象征意。
“墨台夫人……我……属下……请夫人救命。”五营统领听罢,当场面如灰土,身子一矮,就欲跪倒。
“大人,你这是为何?”我眼疾手快地搀住五营统领的胳膊,止住了她的动作。
“墨台夫人,依墨台公子的性子,是要拿人命抵鸽子命的啊!”五营统领露出如丧考妣的神情。
“鸽子就只是鸽子,拔了毛下了锅,只要肉鲜味美,管它是信鸽还是野鸽。”我笑容可掬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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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出了“流云”,脚步轻盈却缓慢,只因手中端着一盅以药材煎熬的……鸽子汤。
由于增加了值夜的人手,营区内处处可见巡逻的军士列队经过,尤其在主帐附近,根本是里三层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