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透透气。”墨台妖孽的的确确不会对我刀剑相向,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他直接提溜着我的脖领,将我扔出了车厢,与车把式比肩而坐。
“就算让我吹风,也该先给我氅裘、手炉什么的,不然我染上伤寒传给你就不好了。”我可怜兮兮地哀求。天虽未降大雪,但车厢外的低温已非我所能忍受的,更要命的是,马车顶风疾行,凛冽的寒风打在脸上,如刮骨般生疼。
“妻主,你不需要那些东西,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清醒一下,不然要不了几天,你连自己姓什么都记不得了。”墨台妖孽丝毫不为所动,铁了心地说道:“倘若染病卧塌能使你安分下来,我甘愿在你的病榻前伺候汤药。”
好吧,我承认我没用,惹不起躲不开只能忍,我忍到墨台妖孽气消还不行么——谁知,这一忍居然就忍回了堰都,不知该称赞我的耐力非同寻常,还是该惊叹墨台妖孽的怒火深蕴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