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腾,脑中不断闪现先前发生在船上的种种。
她一定认为他不知耻……一想到当时自己身子的异样,冉燮璘皓白如玉的脸上晕红流霞,似羞似娇,丽色生春。
“璘儿,醒着么?”特意放柔的嗓音隔着帘帐传来,冉燮璘这才注意到冉燮絮的到来。
“娘亲。”冉燮璘应道,他的声音好似幼猫低叫,让冉燮絮听了倍感心疼。
“还有哪处不适的,一定要告诉娘啊!”她说话格外委婉,生怕使爱子忆起什么不快的事。
冉燮璘的身体底子不好,经藁木膏摧残又饱受惊吓,甚伤精力元气,别人静养三四日就可活动自如,轮到他却要躺上十天半个月的。
“孩儿让您担心了。”冉燮璘慢吞吞地接道。
“是娘不好,让你遭遇了……那么荒唐的事,你安心休养就好,其它事娘会处理好的。”冉燮絮温声安慰了几句,之后却是一阵莫名的沉默。
冉燮璘等了又等,忍不住掀开帘帐一角,意外地瞅见冉燮絮若有所思地杵在床边,嘴角紧抿,双眉纠结。
“娘亲,您的脸色不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他不安地欲撑坐起身,却被冉燮絮止住。
“璘儿,你觉得宗政府四小姐如何?她入朝不过数月,就深得圣上器重,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