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受害者,我有权利知道一切!申屠疯子为什么会知道我是药人?那个宗政绮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什么事都会扯上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事情好多好乱,一下塞满我的大脑,我尝试剥茧抽丝,却发现蚕丝越缠越厚,无尽的挫败感让我意识到自己被人玩弄了,彻彻底底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我熬了白粥,你要来些吗?如果你还有胃口进食的话。”比起我的激动,毒瑾的态度显得过于平淡,他不紧不慢从篮中端出瓷盅,浅浅舀了一匙送到我的嘴边。
十秒钟,我死死盯着腾起热气泛出稻香的粥;半分钟过去,我的肚子诚实地叫出声;一分钟之后,我犹如泄愤般狠狠咬住了匙子,一口就吞下了粥。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什么都不想了,静静等待……”毒瑾又舀起一匙粥,细长的美眸虽是朝向我的,但视线并没停留在我的身上,黑瞳尽显空洞。
“静静等待他人施救!”我直接打断毒瑾的话,打心底反感如此低靡压抑的气氛,声量也不自觉地拔高了:“虽然被擒来时我没有意识,但照路程推算,我应该还在堰都,所以我的夫君寻来此处只是时间问题。”
我努了努嘴,示意毒瑾继续喂食,虽然只是清淡的米汤,但我吃得极香,身体逐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