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应该被影响学习。”
王兰怔怔的看着连翘,自从发现丈夫得了骨瘤住院后,她一直在彷徨害怕担忧中度过,丈夫的巨额医疗费,孩子们的教育费,往后的生活,每一样都压的她神经都快崩断了。
如今女儿往这一站,掷地有声的说完这些,王兰突然觉得有了依靠了,生活有指望了。即使困难仍在,但也没之前想象的那么难了。
这之后的一整个下午连翘都在医院里陪父母,除了安慰母亲,又着重从主治医师处了解了父亲的病情,并借口亲戚是骨科医生的缘故以专业的角度对父亲的治疗方案提出建议。主治医师见连翘是个内行,不似之前的漫不经心含糊其辞,而是认真的和她探讨了起来。虽然结束谈话后,连翘都能感觉到主治医师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和敬佩,但她也只有假装不知道,继续谦虚打哈哈。
当晚连翘一个人回到那只有五十个平方的小家后,一个人躺在床上认真的思考着对策。
按照她以往的记忆以及现在的了解,车家的经济状况虽不宽裕却也够用,这主要是因为车军王兰夫妇吃苦耐劳又勤俭节约,白天俩人兢兢业业的工作,下班回家后又风里来雨里去的摆摊赚外快。再加上王兰擅长缝补的手艺,月月也能添补些进项。夫妻俩虽然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