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长了一张笑脸。”连翘偏头看他。
傅亦然又笑,“所以很多人死在我这张笑脸里却不自知。”
连翘点头,算是赞同。
“走吧,你请我吃了东西,我送你回家。”傅亦然学着老项的样子,拽着连翘背包的带子就将她拽到了自己车上。
连翘这次没有矫情,而是从善如流的上了车,坐定后,傅亦然顺手将手机扔到她怀里,“拿着吧,你应该知道有钱人的脾气,送出去的东西如果被退回来,那就只有被扔的份。”
连翘斜了傅亦然一眼。
“别这么看我,有钱人都这么霸气。”他说这话带着明显的自嘲,而后他缓和了语气,真总算带了几分诚意,“收下吧,算是我为之前对你的不客气赔礼。”
“傅先生,你的转变真是让我吃惊。”
“不是我自夸,”傅亦然睨了她一眼,而后目视前方,“我本来就没坏透。”
连翘不知该如何接话,出于礼貌微笑着“哦”了声。
“其实,”傅亦然顿了顿,又道:“我就是觉得像你这样的被欺负后不怨不恨不报复的纯天然包子女现今少有了,属于稀有物种,所以非常好奇,就想多观察观察。”
连翘面上的笑容一僵,之后的一路上再没开口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