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
傅亦然最烦人家跟他客气,遂不耐烦的命令道:“穿上!”
连翘仍觉得不大妥,随随便便穿男人的外套,感觉上说不出来的古怪。
王兰也走了过去,捏了捏连翘的羽绒服,说道:“你还是换上吧,傅先生一番好意。”
“阿姨,您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您是长辈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傅亦然转头微笑着看向王兰。
王兰笑了笑,却是叫不出口。手上帮忙着脱了连翘的羽绒服,连翘无奈的换了衣服后,绕着车子四周看了一圈,又蹲□看了看底盘。王兰不明所以,傅亦然却说道:“别看了,刚才是刮到底盘了,但这车质量没那么差。就算坏了我也不找你要修理费,放心吧。”
连翘扁扁嘴,拉了拉王兰,“妈,你还不快带路。”
车奶奶家住在一条大河的河埂下面,河埂铺的石子路,但或许年数久了,坑坑洼洼的,下了河梗,再往村子里就驶不进去了,傅亦然便将车子停在了村口。
这么些年国内经济大发展,村子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些七老八十等死的老人。院墙倒塌,荒芜一片。
倒是每逢播种秋收的季节,一些住在集镇上的青壮年会回老家劳作,而大多数时间这里很难看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