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需要的不是想了解聘婷形成这种心理状况的原因,而是解决方法,解决的方法。”
“聘婷这世上最在乎的是谁?”林予轩突然问。
傅亦然想都没想道:“呵,以后不好说,不过现在来说肯定是我。啊?你总不至于叫我去阻拦她吧?没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脾气,那丫头阳奉阴违,软硬不吃的……”
“但是你可以横刀夺爱。”
“啊?”
“聘婷是个死心眼,一根筋,她既然认定的事不可能轻易就放手,而她无法无天敢与和任何人争男人争女人的性子,都是拜你这位好大哥所赐。如果我说,这世上有一个人聘婷不会和他争抢爱人,那只有你——傅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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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在家里睡了一夜后,因为前俩天接二连三的事冲击的有些混沌的脑子总算是清明了许多。她下了床,轻轻掀开隔帘(姐弟俩在一个房间,中间拉了一条帘子),可那张单人床上并没有人,床铺也收拾的整整齐齐。
连翘下了床准备去卫生间洗漱,走出了房间,听到刻意压低的嗡嗡读书声。连翘推开厨房的门,“现在都寒假了,你也用不着这么用功吧。”
车晋看了她一眼,绷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甩了句,“我知道。”而后继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