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她原本不用这样亲力亲为,可是深知陆予南是个多么随心所欲的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所有人都要停下手头的工作听他差遣,那些工人师傅都是跑单子挣钱的,总不能天天什么都不做的就等他电话,与其要让其他的工人师傅都只为他一个人鞍前马后,倒不如折腾她一个人算了。
看着孟璇忙前忙后,陆予南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若无其事的说:“孟小姐还真是什么杂活都做的了,跟你以前弱不禁风的样子真是判若两人啊。”
他这话什么意思,她再明白不过,可她实在是憋闷得很,随口敷衍道:“这些东西我都学过,陆先生放心吧,我不会搞砸它的。”
她一副懒得交谈的样子,实在是让陆予南很不爽,做完这些之后她又开始画图,这房子里空无一物,孟璇只能趴在窗台上画,她现在酒劲儿都没过,头晕得很,只想赶紧做完赶紧回家。
好在窗台的高度正合适,她趴在那里专注地画着图,近黄昏的日光倾泻在她的身上,愈发的柔和了她脸部的轮廓和线条,她认真的时候,薄唇会微微抿起,画的不满意的时候会轻轻蹙眉,可眼中那份专注和执着却给她平添了一份独特的魅力。
陆予南以前从没看到她还有这样一面,如此一来越发不想让她就这么走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