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化学课上的一幕,大a使劲儿扯了扯自己的头发。骂完爹,她看着手掌里的头发,又开始心疼:“那个陈慢慢,非在夏东柘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吗?死心眼!”
骂归骂,她还没忘记签到的事。
“不管了,大不了老娘一会儿捏嗓子扮个老鸨音好了。”
真这么决定了,大a又觉得好笑,“陈慢慢,老娘要是因为替你签到被抓挂科,你就等着养老娘下半辈子吧。”
她晃了晃头,决定去趟厕所,缓解下紧张的情绪。
“姐我已买房,专等男流氓”的顺口溜没哼到一半,大a纸片般的身体就在女厕所转角处来了一计急刹车。长手抠住墙,她眯起眼贼兮兮地伸长了耳朵。
闫爽没发现有人偷听,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和闺蜜说着才看来的八卦:“要我说,那个陈轻这次算是完了,那可是人命哎,还有那个叶李,也够呛,脱不开关系。我看那家人气势汹汹的,不好惹地很。”
“你看看姐姐我好惹吗?”
正在水池旁洗手的闫爽动作一僵,认出这个讨厌的声音是陈轻室友大a的。她懊恼地吐了吐舌头,后悔自己的失策,怎么就让这人听见了呢。
“你好不好惹关我什么事?”甩着手上的水渍,闫爽回过身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