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福了福身道:“老祖宗,太太,家父已随着王爷去了边关,春月姐姐才把这事情说出来,岂不是太晚了,这原本对我们刘家来说,是件喜事,如今到跟受了不白之冤一样。不如这样,太太给王爷写家信的时候,顺便帮我问问家父,是不是要纳春月姐姐进门,若是的话,奴婢也好早些回家跟母亲商量,毕竟春月姐姐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这王府人多嘴杂,传出去只怕影响王府的家声。”
春月听刘七巧这么说,先是一惊,继而又淡然的点了点头,细声细气的说:“一切但凭老祖宗和太太做主。”春月说着,弯腰叩了两个头。
老王妃看了她一眼,眼珠子里也差点儿冒出火来。当初真是瞎了眼觉得她无依无靠的可怜,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便是当初你一回来,就把这事情明说了,我把你赏给刘老二做小,也未必不可,如今闹出这种事情来了,你面上难道有光?”
“奴婢……奴婢见刘二管家和刘嫂子夫妻恩爱,举案齐眉,奴婢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让刘二管家难做,奴婢也不知道只那么一次,就……就有了。”春月瘦小的身子颤抖着,带着无限的哀怨和悔恨,只哭着道:“便是现在,奴婢也是念着老祖宗对奴婢的好,不想走的,只求老祖宗赐奴婢一碗落胎药,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