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对姜梓歆深恶痛绝到了极点了,难怪那天杜太太提到姜梓歆一副愁苦大深的表情,估摸着也是因为弄清楚了这姜姑娘的心机,才会这样厌恶对方的。
“算了,他是个没心思的,只怕自己还不知道呢,这话就我们心知肚明便好了,反正姜梓歆也嫁了出去,若是她好好过日子,也就算了。”
茯苓点了点头,有想起一件事儿来:“其实大少奶奶没进门前,姜姨奶奶家的少爷说过了要搬家的,只说在府上也叨扰了一年了,实在不好意思再住下去了,可正巧逢上个月是鬼节里头,姜姨奶奶说搬家不吉利,便不让搬了。”
刘七巧默默的听着,又问道:“听说姜家的少爷病着?”
“是病着,今年开春就病了,大抵是不适应这京城的天气,一直用药吊着,本是想熬过了春试,再好好调理的,可谁知道春试前就发病了,最后考是考了,但人是别人抬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不省人事,二老爷救了好些日子才救回来,只说是不能劳神了。如今就在梨香院养着。”
刘七巧小时候看过很多有关科举的野史轶事,说科举考试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很多人考着考着就疯了,很多人考着考着就自杀了,而且自杀方式各种离奇,最离奇的一种是自己敲碎了自己的蛋蛋。估摸着那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