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孔氏原先是还有四五分的游移的,可听见刘七巧说到孩子的事情,顿时就激动了起来,这就是当了娘和没当娘的区别。只见她拽着手中的帕子,虽没有几分力气,却只将手牢牢的握紧了,开口道:“不管怎么说,孩子总没碍着她,你说的对,便是为了孩子,我也不能这样一味的忍让,反正我们在扬州还有几处别院,大不了到时候分开来住,也不见为净了!”
刘七巧听了她前面几句,还以为她当真想通了,心里暗暗高兴,以自己的智慧还能激起一个大家闺秀的宅斗意识,也是不错的,可孔氏后面这一句出来,刘七巧就彻底泄气了,原来还是采用了惹不起躲得起的战术。
不过人家的婆媳矛盾,刘七巧也不好多插口,该劝得也劝过了,也算进了心意。
船又行了几日,入了长江口,便没有在海上那样开阔的风光了。江南是鱼米之乡,这会儿已是深秋,地里面到底没有多少庄家,小丫鬟们的兴奋劲过去了,便开始盼着上岸了。
刘七巧依旧还是“晕船”,杜若开了几幅中药吃过之后,比原先好了一点,但还是不能进荤腥,整日里只能吃一些粥汤菜汤的,眼看着脸又瘦了一圈。杜老太太这时候才真正后悔起来了,只往她房里看了之后,唠叨道:“我就不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