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到老四,还有一个姑娘叫五娘,其他的还真不知道。
“他就叫王老四啊,姓王名老四……”刘七巧越说,也觉得似乎这名字太……咳咳。自己虽然叫七巧,可好歹也是个名字,叫八顺也是个名字。
“他就没有什么正经一点的名字吗?”杜芊忸忸怩怩的问道:“人家想给他绣个荷包,总不能绣上王老四这三个字吧。”
刘七巧正端着茶盏喝茶,没来由就被杜芊这一句话给逗笑了,只呛了两声,笑着道:“这样吧,你就绣四爷,我猜四爷这两个字,应当是不辱没老四的。”古代人没人知道四爷,可四爷在现代可是名人呢!暂且就借你的大名一用了。
杜芊就低着头,在嘴里默念了两边四爷,越发觉得王老四就是一个爷们,竟羞的红起了脸来。
外头丧事忙了几天,就到了年关。除夕当日下午祭祖之后,一家人就都陪着杜老太太在福寿堂坐着。难得今年杜老太太高兴,说是家宴就要热闹一点,只把靡芜居里头的几位姨娘也请了出来。从杜老太太到奶娘手中抱着的杰哥儿,四代同堂,一派欢天喜地。
太太奶奶们按序都坐了,杜老太太又让丫鬟们搬了一串凳子过来,让姨娘们也都坐了,剩下的茯苓、还有沐姨娘等,则在赵氏后面左右站着。刘七巧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