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爷便道:“他这次去了北边,若是往南方去,定然是要去你们家的。”
杜芸只道:“兄弟们都爱二哥哥去我们家,平素管的严,二哥哥来了,二伯才会接了我们几个回家,陪二哥哥说话,我们兄弟三个平素就商量着,要是二哥哥来了一直不走,那就好了。”杜芸虽然懂事,可毕竟也还是半大的孩子,说起这个来心里也高兴的很。
杜二老爷听他这么说,只假装严肃道:“你们千万别跟着他瞎混,他大字不识几个,你们跟着他玩,只怕被他带歪了,到时候你们父亲可是要找我的不是了。”
杜芸忙道:“二堂叔快别这么说,不说二伯,就是祖父提起大堂叔也是赞不绝口的,说老太爷的医术只有二堂叔一人算是真传了,祖父没没提起这些事情,都懊恼年轻时候没有好好学医术,所以宝和堂到如今药铺生意虽然不错,却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大夫。”
杜老爷闻言,只略略颔首,杜老太爷教授医术的时候,大家都是一起学的,那时候他这二叔就不爱学医,对生意经倒是研究的不少,他上头这没学好,下面的传人自然也是一代不如一代的。
杜芸原本想在杜二老爷面前透露一下想学医的念头的,可早上杜老太太已经给了他一阵退堂鼓了,所以杜芸想了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