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姑娘愣了一下,将药碗端在手中道:“你怎么知道我舍不饿打掉他?”
“姑娘方才问起我身孕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可见姑娘是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如果不是绝境,姑娘为什么不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呢?”虽然说宝善堂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这落胎药也是刘七巧劝说了杜老爷拿出来卖的,可如今刘七巧自己也怀着身孕,真是越发狠不下心了。
那姑娘只愣了愣,低下眼眸,抬起头又看了一眼刘七巧道:“方才听那丫鬟说,您是这宝善堂的少奶奶,那么定然也是坊间大家都传送的那个送子观音了,你自然是不希望别人打掉孩子的。”
“非也非也。”刘七巧微微一笑,继续道:“那你大概不知道,在一年之前,这宝善堂是不卖打胎药的。京城有五十多家药铺,可只有宝善堂是不做这个生意的。”
那姑娘眼神微微一怔,转头看了一眼刘七巧,继续道:“难道说,宝善堂卖打胎药,还是你这个送子观音的功劳?”
“功劳算不上,不过就是一个提议罢了,我只是认为,这条街上的姑娘,需要这样一副好药,减少她们身体受损,可是我从姑娘你的眼神中却瞧了出来,其实姑娘并非是护不住这个孩子的,是不是?”刘七巧来过长乐巷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