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也没少跟她动气,可如今想想,又是何必呢,这就这么一辈子活,能投成亲戚都不容易了。”
李氏想起三婶娘,倒是有些感慨了,不过立马又恢复了神情,劝刘七巧道:“你既然知道她是大家闺秀有小姐脾气,以后就随着她一点,只要你自己不吃亏,也没必要跟人打擂台。”李氏这万年退让的包子理论,刘七巧是用大脚趾也能想到的。她虽然不赞同,可还是点头道:“你放心,我这一个乡下丫头,哪里有本事跟她打擂台呢,再说现在她当家,把杜家搞得井井有条的,我才懒得烦心这些事情呢。”
李氏却不这么想,再她认为女主内、男主外这是传统,刘七巧迟早还是要但起这些责任的,只一本正经对刘七巧道:“不是我说你,如今你们是没分家,你尚且偷这个懒,可以的事情,谁能料到,你也要为自己和大郎想一想,别这样没头没脑的。”
刘七巧见李氏说的一本正经,怕她继续喋喋不休,只抚着额头道:“哎,哎,不行了,头有点疼,我得再睡一会儿。”
李氏闻言,急忙站起来伸手探刘七巧的脑门,见并没有发热,只扶着她躺下了道:“你快躺下休息,坐月子就安心坐月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刘七巧只笑道:“娘,刚才是谁想这些有的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