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醒。
“压死我了……”柏柔嗓子有些干,说话有点哑。
“嗓子哑了?是不是昨晚叫的太用力?”盛良翰翻身起来,习惯性的先从床头柜里面摸出来小药片。
柏柔听着那声音就知道盛良翰在按时给她吃日常药,她眼睛都不用睁,果然片刻后一个小药片放在她舌头上面。
盛良翰拿来水喂她,柏柔一口气将温水喝的一干二净。
最后盛良翰又压上来,柏柔触到他的那个硬硬的,太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来?”
“嗯……昨天没够,你回来就睡,我可是忍了好几个月……”
“不要……累。”柏柔软软的拒绝。
似乎软软的拒绝就等于同意,盛良翰毫不客气,就像吃自家饭不用悠着来似得,抱着柏柔晨间运动一次。
柏柔被彻底搞得起不来,她躺在床上睡觉,浴室传来洗澡的声音。
柏柔并没有睡着,她闭着眼,听着那冲水的声音,脑子里突然想起来要还她假钞的前夫。
跟前夫一年的婚姻持续时间里,他们做的次数并不多,甚至可以用手指头数过来。
经常加班而且特别疲累,回家恨不得就睡觉,柏柔记得很难跟王军的时间对的刚刚好,因此对这种事情能推就推。重要的是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