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青青,我知道是我犯规了,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眼泪猝不及防落下来,那么狼狈。
大厅里没有人说话,侍者、跟班都静静伫立着。
邬浪不说话,风流的面目在水晶吊灯下显得冷峻异常。跟前的女孩,曾经那样小,一摇一晃出现在他面前,如今,亭亭如立,却终究是怯生生的。
邬浪转身的背影毅然而决绝,皮鞋踩在大理石面上铿锵有声。众人簇拥过去,邬浪只剩高出众人半个头的后脑勺。
“哥!”青青只来得及喊一声,便被侍者拦下来。
子绮只知道邬浪是青青的哥,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见青青快急哭了,对着他背影脱口喊:“喂!青青喊你一声哥,就代表你是这个世上她最亲的人。她这么危及的时候,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谁也不知道邬浪听进去了没有,他脚下没有停留,领着众人很快消失在长长的走道尽头。
钟青青不肯离开,哭得两个眼睛都肿了。侍者不敢怠慢,不时送上热水,亦不敢放她们进去。青青不说话,子绮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也不好问,只能简单的两三句话安慰着。子绮想,以刚刚那男人的态度,今天八成是不会见青青的。
邬浪在琅环玉洞包间和人谈完正事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