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的树枝平添几分萧条。
离她不远处是一张大床,铺着精致的被褥,被褥之下一道人影占据了大半个位置,面对着落地窗,从她的角度,正好能清晰的看见那人的脸。
那一瞬的感觉无法言喻。
闯进她视野的不是别人,正是邬浪。此时他睡的正香,如玉的面庞比往日添了几许柔和,少了一份桀骜的狂妄。她第一次发现,这男人的睫毛长的不可思议,齐刷刷地,跟两把小扇子似的。
她都还没准备好,邬浪有感应似的睁开眼,不期然,两双眸子就这样对上。
姚子绮轻啊一声,捂得胸更紧,紧张的模样,在男人眼中多少显得可笑。
邬浪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上的女人比穿得衣服还多,自然见过事后呈现出的各种面孔。他要她前,没要求她是处,要她之后,没见她落红,他用丰富的经验分析,她那样的生涩不像装的,可理智又告诉他,这年头处女大概也只能幼稚园里去找了。
男人那种轻佻的眼神,就像一根刺,毫无预兆地刺在她心头,她恍然背过身子。
邬浪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这样的平静,这样的理所当然,反倒显得她小家子气,有些小题大做了。
姚子绮背对着男人,自然看不见男人的表情,现在她只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