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姓林,并没有说名字。子绮尴尬笑了笑。
    林夕犹豫间问,“笔录做好了吗?”
    她不知如何作答,难道跟他说她不报警?她是自愿的?
    见她欲言又止,想是害怕。他替她打气道:“你放心,法律就是保护弱者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坏人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一股强力忽然从后而至,将她拉得撞到一堵人墙,她惊魂未定,愕然回首,却见邬浪一副斜睨天下的姿态。
    这样的嚣张狂妄,林夕哪里会不记得他。只是看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搂住姚子绮,一时弄不明白了。她不是来告这人强奸?这又是怎么回事?
    姚子绮有心无力,这样的状况她也解释不清了,脸上热得厉害,又不好意思让人瞧见,索性低垂着脑袋。
    她这幅模样在外人看来低眉顺目,活脱脱的小女人模样。邬浪瞧着也爱得不行,大掌如同宣誓所有权,将她更紧得搂向自己。
    林夕明显看见姚子绮挣了下,可无耻的男人力道不减反增。他一个箭步上前,却见常局在邬浪身后一个劲朝他使眼色,那神情仿佛在说,得罪了这尊佛,唯他是问。
    邬浪浓眉上扬,某种的情绪迸碎了他眼底的暖意。
    林夕双手缓缓握拳,隐忍着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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