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时,她倒是没挂,可也没接,就一直任它那么响,她深深明白,只要她挂了或接了,那便是无尽的深渊。她不愿跌进去,更不愿爬不起来。
电话在长达几分钟的时间里一直呜呜叫着,很久之后才没了声音,姚子绮心情一松,好歹不再打了!
邬浪却是面目狰狞,眼神阴骘,攥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暴起,他是疯了才让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这样无法无天!
啪一下,他将手机狠狠砸下去,掷地有声,碎片四溅。
内线接通,他冰冷的声音传出来,“断她一切路数。”
谁都不愿意与邬浪为敌,姚子绮接下来的求职之路有多艰难,可想而知。不过事有凑巧,几经周转,姚子绮偏偏瞎猫碰到死耗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打字文员突然临产,紧急招人,恰巧让她钻了空子。
姚子绮就差喜极而泣了,要知道,她每年孝敬父母就得一笔不菲的费用,再除去日常生活开销,真的所剩无几。现在住的是尚沁舒的房子,关系再好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住下去,就算沁舒没意见,她自己也不肯。哪怕租个小的,破旧点,也算自己的一席之地。这样想着,又欣慰起来。
沁舒的公司这段时日总算消停下来,该走的客户一个不落。子绮想去去这阵子的晦气,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