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
他不肯听,手像蛇一样钻进去,轻轻一捏,她有些扛不住。
他笑容暧昧,“这叫搞。”
平时他这无赖的样子,总是让她又羞又气,偏他*手法高超,花样又多,那话便像润滑剂,三两下便将两人的激情点燃。她总是那样,他不将她情绪调动到极致,她便不能无所顾忌。而每当她真正做到忘乎所以的时候,他便总有欲仙欲死的美妙幻觉。
然而激情过后,冷静下来,他又不自主就会去想,她是不是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曾这样妖娆美艳过。
姚子绮并不知道,每做一次,邬浪的疑问就越多一次,到最后他心情复杂,已无法用言语表达,他不知道她的第一次给了谁,是不是叫王蒙那个的男人,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给的,或许是很早以前,他记得他第一次要她时,虽然她神情狂野,可动作生涩。
在邬浪心中,姚子绮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渐入佳境徐徐绽放,美得眩目。邬浪一面总忍不住想要看她最美的样子,一面又无法不嫉妒,她最美好的样子,最美好的一次并非为他。
“喜不喜欢?”
对这样的话,她敬谢不敏,可抵不住情愫来袭。
他笑得极坏,“我是问,帮你报仇了,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