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先道:“我马上就到。”
徐锐就是怕他忙忘了才特意打的电话,听他如此说,一颗心落下来。又听他道:“上次你说姚子绮和人是收养关系,这事,你再仔细去查下。”
邬浪对徐锐的办事效率一向是极满意的,可这时还是特意叮嘱了下,“尽快,越细越好。”
徐锐是聪明人,一听便知这代表着邬浪上心的程度,不由更加重视起来,“好,我明白了。”徐锐早前曾得邬浪命令调查过姚子绮,只不过后来又一直搁置着,手中资料是有的,但要细致还得一番搜查。
邬浪挂断电话,浓黑的眉下意识皱起来。
那头姚子绮在街头站了好一会,奇怪的感觉心情似乎没有之前那样糟糕,邬浪之于她,像个调和剂一般的存在,撕裂的伤口在他无关紧要的几句话下显得不再那么疼痛。她仰头望着天空,心里悲凉仍在,可一切又都不同了。
姚子绮赶到银行的时候,过了上班点,已不再受理业务。她只能拿着那张支票在街头巷尾空晃荡,好一阵后,她才陡然惊觉,京华市,这么多年生活过的地方,除了那个家,她竟无处可去。
她出来得急,什么都没拿。其实就算拿了又有什么用呢,背包早已被他们里外搜刮了一遍,能剩几个零钱就算不错了。如